母親住院了,但爲時已晚,現在想起來,我真的無法原諒自己,母親狀況愈發嚴重,經常處於昏迷狀態,最終離開了這個世界。臨終前對我說:照顧好妹妹。我答應媽媽一定照顧好妹妹,同時,我心裏暗暗的下了決心,一定要成爲最好的歌手。現在一想起母親,我還是覺得不能原諒自己,也許再等一陣,也許母親就能看到兒子出息的樣子,想到這些我就心痛的很。”

與孤獨做鬥爭  
  
母親走了,我更加專注與練習。辦公室裏有爲編舞設計的動作和錄影帶,我就照著錄影帶進行枯燥乏味的訓練,振榮哥有空的時候,每周日都來練功房指導我跳舞,但他從來都不說我跳得好,雖然他現在經常說‘漂亮,很好’,但他那時經常說,像你這樣怎麽能跳舞呢?乾脆算了。每次說得我一點信心都沒有,但這就是他的教育方式。

 振榮哥爲了製作人的事情去了美國之後,我經常胡亂猜疑‘我這樣下去是不是一切都要泡湯’,但我還是堅持和孤獨做鬥爭,獨自一人認真的進行訓練。2001年3月,振榮哥回到韓國,但是我的首張唱片製作又推到8月份。 我開始爲振榮哥的歌曲編舞,同時也成了哥哥的舞蹈演員,雖然這樣對我積累舞臺經驗也很好的機會,但每天形影不離的跟著哥哥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哥哥和經紀人哥哥談笑休息的空隙,我要見縫插針地進行練習,哥哥一打手勢,我就自動開始唱歌。每次哥哥都會彈我腦門:又跑調了。彈腦門好像沒什麽,但挨完了再挨,也就感覺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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